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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我和你的名字,我希望它们能一起出现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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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楔子

六月,上海市布丁音乐节开场前夜。

隔着两座被封锁的桥,湖那边彩排灯光炫目;湖这边,保安刚驱赶完一批试图潜入的粉丝,转头又撞上一个人。

少女戴着口罩,遮了大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灵动眼睛,她晃了晃手里的工作证,眼神诚恳:“我真的是来演出的,就是去买了杯奶茶,来晚了。”

“大叔,你放我进去吧,不然等会儿贺屿该走了。”

保安无语:“……你还说你不是粉丝?”

1

“星期九”是岑墨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搞的业余乐队,大家都不是全职,但闲时在全市辗转演出了几个月,竟然也有了点微末的名气。于是受到了主办方的邀请,来音乐节唱个开场。

“我刚才从门口进来的时候,竟然有人以为我的工作证是假的。”岑墨一边调试电钢琴,一边咬着奶茶吸管念念叨叨,“开什么玩笑,我又不是私生饭——”

鼓手凌宁翻了个白眼:“是是是,我墨哥比私生饭敬业多了。”

他认识岑墨的时候她大二,好端端一个工科女忽然就搞起了艺术事业,认谱子学编曲,第二年还搬了台电钢琴回来学。后来一问才知道,丫是为了追星。

岑墨顺手弹了一小段demo试音:“我做梦都没想到,有一天我能和贺屿同台演出啊!”

“墨哥你想多了,贺屿在主舞台压轴,我们在侧舞台暖场。”凌宁无情吐槽。

“我不管,反正我们在一个场子,四舍五入就等于同台了。”岑墨沉浸在少女的幻想中,“再四舍五入,就等于我和他结婚了。”

“……你这四舍五入,入得可有点狠啊。”

突然有道异常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岑墨吓得立刻起身,一转头看到身后那张脸,大脑瞬间一片空白。

“贺贺贺……贺屿!”

面前的男人穿了件宽松的白衬衫,领口敞开露出好看的锁骨,皮肤冷白,细细绒绒的额前碎发掩着一双明澈的眼睛。

国内当红一线歌手,与沈末并称“双妖”的贺屿,也是岑墨追了整整六年、甚至为他改变了人生规划的男人。

在激动又尴尬的纠结心理中,她宛如小学生罚站般紧张地站直了身子,干笑两声:“贺老师好,我是您的歌迷。”

贺屿勾唇笑了笑:“听出来了。”他目光转向岑墨面前的电钢琴,“你刚才弹的那段,是《宽恕》前面的demo吗?”

岑墨愣愣地点头。

“弹得很好。”贺屿夸了一句,转身欲走,又想起什么似的折返回来,微微压低了嗓音:“我也很高兴和你同台演出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神态自若地离开,岑墨站在原地,脸一点一点地红起来。

2

第二天的音乐节下午三点才开始,但天没亮已经有一群粉丝等在门口,就是为了占到前排。早上岑墨和乐队的人出门买早餐,路过那一地的小姑娘,不由得啧啧感慨:“去年的我也在人群之中,而且是最前排。”

想不到今年居然一跃就到了台上,实在是过于励志。

作为开场乐队,其实唯一的作用就是暖场,而且观众还十分不捧场。他们在侧舞台卖力地演出,粉丝们眼巴巴地盯着主舞台,心里想的全是贺屿快出来,连掌声都懒得给。

其他人还有事,唱完就准备走人,岑墨则留下来等贺屿晚上的演出。她送完朋友出去,回来就看到门口神色凝重的贺屿。

“怎么了?”她鼓足勇气过去问了句。正好这时候吉他手走出门,对贺屿说:“挺严重的,医院吧。”

贺屿点点头:“我已经联系林彤了,等下就送他过去。”然后转头跟岑墨解释:“叶子好像吃坏了东西,急性肠胃炎。”

叶子是贺屿乐队的键盘手。

岑墨立刻满心担忧:“那怎么办?”

贺屿摇摇头,往房间里走了两步,忽然又倒回来,盯着岑墨的眼睛,“等等——岑墨,你是键盘手?”

这双眼睛眼尾微长,瞳孔漆黑,与人对视时,带着某种勾人的魔力。听他叫自己的名字,岑墨怔了一下才答:“……是。”

“我昨天听到你在弹《宽恕》,那《愚人梦》你会吗?”

“会。”

“《烟》呢?”

“会。”她隐约预感到了什么,心跳骤然加速,“贺老师,你所有的歌我都会弹,谱子都背下来了。”

她脑中忽然闪过一句话,机会往往留给有准备的人。

果真没错。

岑墨做梦也没想到,自己有一天竟然真的能给贺屿弹伴奏。她走进排练室,指尖在那台有些陌生的电钢琴上跳跃,陪着贺屿将今晚要唱的七首歌全部过了一遍。思及伴奏的对象是贺屿,她弹得全神贯注,格外认真,生怕搞出一点差错。

贺屿转头望向她,少女正低着头,目光专注地落在面前的琴键上,莫名就有种格外吸引人的气质。直至岑墨弹完最后一个音符,才抬起头看向他。她微微喘着气,脸颊发红,可与他对视的眼睛里全是光芒。

“你弹得很好。”贺屿走到她面前,郑重其事地说,“我很荣幸,能和你同台演出。”

八点演出开场,岑墨和电钢琴一同隐在暗处,情不自禁望向灯光下的贺屿。淡白的烟雾里,他像从黑暗走到光明的君王,台下亮起蔚蓝的应援光芒,连同一连串的尖叫和欢呼。

按照乐队演出的惯例,贺屿在倒数第二首歌结束时一一介绍了舞台上的成员。灯光照过来,贺屿也走到她身边,抬起手:“键盘手,岑墨!”

湖畔的风拂过头发,岑墨看着他满是笑意的眼睛,恍惚间以为这一刻就是永恒。

3

音乐节结束后,岑墨跟贺屿告别。

她知道他接下来还有行程,这两天就要飞北京去录综艺,于是情不自禁叮嘱:“贺屿啊,别熬夜,多吃饭……”

念叨了几句,才想起自己此刻的身份不是粉丝,于是立刻闭了嘴。

贺屿转头对助理道:“你们先走,我有点事。”

其他人走后,这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,岑墨头一回与偶像独处,正纠结要说什么,忽然听到贺屿开口。

“岑墨。”他慢条斯理地说,“我记得你。”

“从五年前起。”

岑墨傻了。

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,把她的神思搅得一团乱。然而贺屿像是没看到面前少女纠结的神色,又慢悠悠地来了一句。

“给个联系方式吧。”

岑墨差点当场去世。

她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,等加完好友,贺屿收起手机,岑墨才找回了点儿思绪:“贺老师,你……我……”

“叫什么贺老师,刚才叫贺屿不是叫得挺顺口吗?”贺屿勾唇一笑,“我十一点的飞机,先走了,以后有空再聊。”

岑墨恍恍惚惚地回了家,直到凌宁发来消息问她怎么样,她才一个激灵,低头回消息。

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我去给贺屿弹伴奏了。”

“???”

“真的,他还在舞台上念了我的名字。”

岑墨激动了一晚上,为了分享喜悦,接下来两天还在店里搞了打折活动。她大三时在母校旁边开了家奶茶店,生意不错,毕业后继续经营,比起同龄人的就业和升学压力,她无疑要轻松许多。

店里照例放着贺屿的歌,岑墨给自己冲了杯草莓果茶,顺手拉过椅子坐下,靠着墙玩手机。她正刷着微博傻乐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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